“恐怕是这样,”石老三道,“对了不知宫主”
“你还是叫我鸿烈吧,如今的宫主名叫傲然。”鸿烈说着不觉捏了捏拳头。
“在我们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宫主”石老三的脸上满是真诚,“我想石砺先辈也会这样对我们说的”
“我真的不配啊”鸿烈既有几分感动又有几分无奈,他生怕石老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急忙打岔道,“对了,不知可否看在祖辈的交情上给我两坛酒”
“夏宫主言重了别说是两坛酒,就是两百坛我石老三也双手奉上不过我石老三有一句不知轻重的话,我听闻修炼之人是不宜饮酒的。”
“你有所不知,”鸿烈说着就将叶归鸿与李净天养伤之事略略说了一遍,末了道,“再有几天两位老人家就可以伤愈,这两坛酒我也只是想聊表心意罢了,不会豪饮误事。”
“明白,明白”
之后在石老三的张罗下很快就把最陈的“江月坠”给准备了两坛,鸿烈千恩万谢并再三婉拒了石老三要派伙计送上门的热情后,便悄然提着酒找了一条荒僻的小道绕回镜湖。
归途之上,他无意间在一个空隙处瞧见了远处有一个吊桥,不由得想起了石老三所说自己的父亲舍身救人之事。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