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拔殃时为了避免风邪是不能吹风的,铃铛如果有了响动就是警告。
弄的这么细密周全,也不像是要害我啊。
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平时看凌慎百般不顺眼,这个时候反倒是希望他还能在旁边摆个死人脸跟我做伴,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倒好,草。
“现在开始,可能有点疼。”秃子拿了一手红枣:“你做好准备。”
好家伙,这架势跟要刮骨疗伤一样,我忙问有没有麻药,秃子态度暧昧的摇了摇头,说世上没有麻药,能镇得住五常殃,说着趁我不注意,一下子就把红枣塞到了我的伤口里去了。
卧槽,这一下疼的,简直深入到了骨头里我这辈子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只觉得俩眼一抹,恨不得当场死了
“滋”一种给水煮肉片浇油似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勉强睁开眼一看,只见秃子的手正在慢慢的往外拔,而我的肉里,居然被红枣带出了一颗白牙,仿佛肩膀上也有一张嘴,正死死的咬在了红枣上
看到了这种场景,我连疼都忘了,只觉得被一种巨大的恐惧压的喘不过气来
“嘣”一颗牙从我的伤口里被拉了出来,秃子貌似很满意:“拔出来一个,剩下的慢慢来一下子全弄出来,你身体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