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再来整个压阵,好么,人生圆满了。
“你坐在床上。”鲁大师说:“我带着凌慎去。”
“卧槽”我一愣:“你今天能看见凌慎”
“废话,我今天抹了牛眼泪。”
我想起了郑绮上次也是说,有事才抹牛眼泪,就问:“那你平时怎么不抹,那玩意贵”
“你懂个屁,那玩意儿损阳寿,没事我可舍不得抹。”鲁大师说着,把床上的锅塞在了床底下:“现在开始,你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从床上下去,但是只要你听到了这个锅发出响声,赶紧跑”
“那锅发出响声是什么意思”我坐下问道。
鲁大师沉默了片刻才开了口:“那就是,我破不了这个阵法,死在里面了。”
我一下愣了:“死”
特么的明明那么惜命,牛眼泪都舍不得多抹,为了我,能冒死
“这,为什么”我一下子语无伦次,差点从床上起来:“再怎么说”
“别起来“鲁大师厉声大喝道:“我跟你说了,我这辈子没留下什么,但跟你有这个缘分,就希望你能继承衣钵,免得被大屁股那老小子看不起。”
说着跟凌慎使了个眼色,让凌慎跟着他:“现在咱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