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里翻了翻,修长的手指头夹起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就放了起来是在“送”。
说白了,烧“凭”这本身是在“赶”它,最后按说应该来个祭祀的仪式,意思是给人家个台阶下,面子上好看,那东西也就吃这一套该走就走了,现在这个法子可倒好,简单粗暴,等于是一脚把人家从这里给踹出去的。
鞭炮声响完了,屋里倏然也就安静下来了,不少邻居开始大声骂街,说大半夜的放炮是不是死了妈急着埋,挺难听的,郑绮那一张本来就很俏丽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我大着胆子戳戳她:“你笑什么”
“很久没放鞭炮了,高兴。”郑绮转头看我,眼波流转,妩媚的让人背上像是过了电:“我以前很喜欢放鞭炮。”
一听这个“以前”,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触碰了一下,是啊,人死了,就不能再放炮了。
不过这跟我有个蛋关系,我跟着感伤个屁,就忙问道:“那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
郑绮蹲下身子,将火苗已经熄灭的门板给打开了,我探头一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见那个门的夹层里面密密麻麻的,粘满了头发
“这特么的是什么讲究”
要说大门口那边,是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