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在收藏室的门上动了手脚。
可惜她是死在这个房子里的,反倒是因为这些东西没能出去,一直因为那个执念被困在这里,要不是老鼠咬破了那个洞口,房子将来拆了,她也未必能出来。
我忽然想起了苏轼的一句词来:“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一切就弄明白了,我又交代收藏家用柚子叶泡水在屋里擦几遍去阴气,就告了辞,临走劝收藏家灭鼠,没想到收藏家信誓旦旦的说这个地方为了藏品的安全做过专门的处理,绝对不可能有老鼠。
我一听,后背却有点发凉,那门上的小洞,是怎么出来的难真是人为弄坏的
那个白袜子口口声声的“你赔你赔”重新回响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打了个哆嗦,不过那个白袜子既然已经失去了“凭”被轰出去,我横不能找她去问。
下了楼,外面阳光明媚,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我正打算回去补一觉,忽然门脸隔壁花圈店的老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有个人来门口找我,已经等了半天了,说有要事,让我快过去。
麻痹的,我这一阵命犯流年星,怎么这么忙
于是我就打着哈欠回到了门脸。
隔着老远我就看见个老头站在门脸边,花白头发梳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