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又是那个壮汉开门,看到门口二人,怒眼一瞪,骂道:“长毛哥说了让你们在门口等着。”
细仔在一旁连忙讨好道:“水哥,我们是来送酒的,帮帮忙通融下。”
那壮汉脸色稍缓,将门打开,“进来吧”
钟剑抱着酒进去,里面烟雾环绕,其中夹杂难闻的酸味,曾经在酒吧呆过的钟剑很清楚这是什么味道,他神色不变,将酒放在地上。
包间内软皮沙发上环坐着七八个男的,每个身边都陪坐着坐台妹,没一个衣衫完整的,地上狼藉的散落着一地的烟头和空酒瓶。
一个长发男人背对他们,对着显示屏幕鬼哭狼嚎,唱着粤语歌,跑调跑到姥姥家了,下面的人还听得有滋有味,大声叫好。
水哥喊了声:“长毛哥。”
那长发男人停下吼叫,转头看到钟剑二人,将麦克风放下,搓揉着脸,脸上带着醉意,道:“你就是阿细啊”
细仔躬身道:“是啊,长毛哥,我就是阿细,这是我朋友大钟。”
钟剑也连忙道:“长毛哥,好。”
用余光打量了一眼,长毛身型高瘦,尖嘴猴腮的样子,一只手不断搓着自己脸,让他原本尖瘦的脸型变得更加扭曲,最有特色的是他那一头蓬松卷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