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别人还以为我们洪兴没家教。”
“你也少说一句。”b哥无奈的看了眼大飞,大飞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洪兴人,只是他的公司开在铜锣湾,挂着洪兴的名号,方便做事而已,自己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大佬,私底下不太服自己管教。
不过大飞手下做事的兄弟多,每月上供给社团的也多,对自己还算尊敬,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大飞懂得适可而止,闭上嘴,等b哥不注意,又朝长毛做鬼脸,长毛气的直哆嗦,干脆撇开脸,装作看不见。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直在门外彷徨不走的细仔钻进包间,看到桌边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钟剑,吓得低声哭了起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b哥看了眼,问道:“发生什么事动静闹得这么大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场子,下次收敛点。”
长毛点头道:“知道了b哥,他们就两个烂仔,不懂事,我教教他们以后出来怎么做人。”
b哥笑了笑,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也没在意,出来做古惑仔不打人,难道被人打又不是做慈善,不过江湖几十年了,他很懂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那么多呼风唤雨的狠人大佬,现在不是进了班房就是尸骨无存的,往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