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苦的闷哼。
大飞看得心惊胆战,道:“你就这样处理伤口啊”
钟剑强忍着疼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慢慢就习惯了,总不能死在这里。”
大飞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如果这次不是kk执意要来看钟剑,他还不知道这边情况这么惨,怎么说也是因为社团的事情才牵连到他,自己才拿五千块光港元,让两个不靠谱的家伙照顾他,有些让人寒心了。
钟剑没有大飞想的那么复杂,这次只能算自己倒霉,刚好遇上了,甚至想过可能是系统故意安排的一场事故,但从没有怨恨过大飞,他能想到来看自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拆除的绷带沾满脓血,已经不能用了,钟剑拿出新绷带重新帮自己包扎起来
很快大飞叫来几个小弟,一起将钟剑抬上车,送到了元朗的疗养院。
路上钟剑昏迷不醒,发起了高烧,幸好疗养院又专职医生,在医生的救护下,钟剑很快退了烧,只是一直昏睡。
医生在治疗的时候,看到恶化的伤口和粗暴的包扎方式,直吸冷气,当场发怒,表示幸好送来的及时,否则也别治了,直接拉火葬场,准备后事。
一旁的大飞尴尬不已,又花了几万块港元,买通医生,又为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