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玩得疯了,连钟剑也喝的不省人事。
第二日,起床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头还隐隐作痛,今天酒吧要开业,本来钟剑他们要早早赶去布置现场,现在已经迟到了。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连饭都来不及吃,翻箱倒柜的找起kk帮钟剑特意定制的西装,把房间翻的一片狼藉,最后在卫生间里被找到。
又跟领带纠缠了十多分钟,给毛躁的kk打成了死结,皱巴巴的挂在钟剑的脖子上,跟上吊用的绳子似的。
两个人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两张哭丧的囧脸说不出的和谐感。
kk拿起一把大剪刀“咔嚓”直接把领带剪成两段,不戴了,简直是在折磨人,干脆解开白色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搭配灰色修身西服,看起来还挺帅。
临走时,kk没有忘记昨晚买的耳钉,这么娘炮的东西,钟剑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只在右耳戴了一只才作罢。
赶到酒吧,昨晚出去疯的人没有一个来上班的,只有张迎春坐在吧台前,一个人默默的喝酒,看到钟剑,一脸哀怨道:“大钟哥,听说昨晚你们去酒吧嗨了,没有叫我。”
kk连忙把钟剑推到前面当挡箭牌,钟剑挤出一个很假的笑容道:“呵呵,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