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剑将车内阻挡的障碍物搬开,发现贝拉的腿被支架和钢板压住,两条腿都扭曲变形,鲜血不断流出,将蓝色的护理工作服染成了色。
他的心一阵剧痛,赶紧在车后翻找起来,他记得自己买了一把液压钳的,在哪在哪车里的东西太多了,又被人重新安置过,一下子不知道被放在哪了。
贝拉神情越来越虚弱,钟剑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寻找话题,道:“祖拉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她已经开始学走路了,就像你一样,她从来不肯在一个地方安静的呆着,你知道吗,她说的第一句是粑粑,太神奇了,从来没有人这样教过她,她一定是希望我回来找你,可惜我太忙了,太忙了钟你会不会怪我当初离开”
“不,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做错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士兵一进医院就开始疯狂杀人,他们杀得都是活人,那些被杀死的人也开始攻击我们,到处是血,我就像看到了地狱的场景”
贝拉气息变得越加微弱,断断续续的说着他们的过去,钟剑脑海中不断闪现过一些片段画面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却让他有种感觉好像曾经真实发生过一样。
画面中都是关于他和一个满头奶昔白发的女孩的点点滴滴,从小他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