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丑样了”
现在煤球的形象跟钟剑差不多,一身白毛尽毁,露出它本来的面貌,脏兮兮的,像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只有一双灵动的大眼,流露出委屈和可怜,嘴里不断啾啾闹喊着,可惜钟剑无法理解它话里的意思。
钟剑仰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感受着身体脉搏的跳动,和空气中风的律动,我没死我活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充斥着他的内心,根本没来得及感知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剑扭过头,看着一旁坐着抹泪的煤球,那形象完全拟人化了,让钟剑觉得特别的喜感,“喂煤球是你救了我吧”
“啾啾”
“你这个小笨蛋,不知道我开的是油罐车吗”
“啾啾啾”
“你还敢顶嘴”
“啾啾啾啾”
当时钟剑被电晕了过去,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无从得知了,但是醒来后,自己却躺在了地下室内,这离油罐车有数十米的距离,在当时的情况下除了它没有人能够救自己了。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也许还陷入过短暂的昏迷,钟剑的精神一直浑浑噩噩,只要一动全身就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只能任由自己仰躺着,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他眼中的世界只剩下灰和两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