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了一副完整的皮囊,在他们眼里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在钟剑的注视下,吞咽了下口水,道:“长官,你想知道什么”
“当天的情况”
那头发花白的白人,站起身,道:“还是我来说吧”
其他人见到他的动作,见钟剑没有呵斥,纷纷从地上站起。
“灾难爆发后,我们通过广播电视的消息,逃到这里,当时军队还控制着这一带,酒楼也成为安置点之一,人数最多的时候,安置了500多人,食物很快被消耗干净,补给却迟迟得不到供应。”
“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我们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暂时的,突然有一天有传言,军队打算撤离,放弃这里所有的居民,让我们自生自灭,很多人冲上了街头,跟军队发生了对峙,当时只有五十三个人留在了酒店,幸运的躲过一劫,但现在就剩下我们这几个了。”
“那一天晚上,丧尸攻破的军队的防御,留在街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有一只20多人的大兵携带了大批的作战物资,占据了附近的艺术博物馆,你说的那群人就是跟这些士兵发生的冲突,这些士兵平时蛮横惯了,只靠抢夺我们这些贫民的食物为生,那天他们刚好遇上,士兵抓走他们其中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