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睿学了“总诀式”三个变化,满是欢喜离开,一路念念有词,手舞足蹈,回到家中的拿着自家宝剑,在院中练习了起来。
他父亲李勉在一旁看了半天,眉头直皱,这哪是在练剑,简直是在胡闹,幸好是在自家中,否则不是把李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他看了看一旁观望偷笑的丫鬟家仆,轻咳了一声,下人作鸟兽散,低头赶忙离开。
李锦睿停下练习,恭敬站到一旁,喊道:“父亲大人。”
“嗯,这些可是那姓钟的百户教授于你的”
“是,父亲。”
“我怎么看着像是在胡闹呢”
李锦睿不服气道:“父亲,剑法一道,存乎一心,要是人人都看得懂,那还叫什么绝世神功呢”
李勉笑道:“若这是绝世神功,街上小儿怕也早会了。”
“父亲,你可知道我门派祖师爷是谁”
“谁”
“剑魔独孤求败是也,一生求败不可得,自名为求败,乃宋以前的绝世高人隐士。”
李勉觉得牙疼,想起二儿子回报的信息,问道:“你如何看待钟剑此人”
李锦睿沉吟道:“今日我们带去大批的拜师之礼,他却不看一眼,二哥说月俸为百金,他也不为所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