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将一张张纸都捡了起来,一一叠平整齐放好,那书生嘲弄道:“这些文字留有何用,莫非你还想当传家宝不成,不如求辟疆给你书写一张,留给后世子孙炫耀去吧”
钟剑抬起头,平静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圣人云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他们之所以信任辟疆先生,是觉得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你如此羞辱他们的文章,可是觉得辟疆先生不如你”
“你”那书生涨得一脸通红。
冒襄坐直身体,道:“交给我吧,若有闲暇,我必将一一赏阅,并留下评语回复的。”
一旁下人将钟剑文稿收了起来,钟剑的脸色好看多了,至少这些读书人中,也还是有一两个明事理的,看了眼三藏,他坐一旁不说话,眼睛中带着赞许的笑意,好像是说舞台给你摆好了,你自己去发挥吧。
钟剑转头,正好看到抚琴的那位女子,像极了林诗音,尤其是那双白分明的眼睛,柔弱中带着几分倔强,钟剑精神一阵恍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来,在哪里。
那女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众人再次发出大笑,冒襄道:“小宛之清丽,我见犹怜,世人都不能免俗啊。”
钟剑回过神来,自嘲讪笑,只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