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习。
每天船上民夫看到钟剑率领一帮人在船甲板上,齐步走,正步走,举枪练习的时候,就好像在看笑话一样,或许在他们眼里,台上戏子也大抵如此。
在船上钟剑还遇到了一个熟人,就是那个邵姓大胡子,他被衙门征集调派民夫的队伍中,开始她害怕钟剑对自己不利,后来钟剑跟自己温和谈了几次话,喝了一次酒,才把心安了下来。
自报家门,名叫邵申学,祖辈都在南京当差,之所以被分配到这次苦差也和钟剑脱不开关系,那次钟剑恶了府尹公子,他不敢找钟剑报仇,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同行的衙役身上,很不幸,邵申学成了顶罪羊,当然他不敢在钟剑面前表露任何不满,只是大骂上头无眼。
邵申学在甲板上看了几日操练,也看出一些苗头,钟剑他们所操练的队形阵列,好像是戚继光的鸳鸯阵改变而来,不过是用标枪长弓代替了火器,长矛代替了狼筅,放弃了盾牌手,有进无退。
这样磨磨蹭蹭走了大半月的时间,兵部派人苛责了几次,最后一次言辞最为严厉,几乎是在用杜启明的身家作为威胁,吓得杜启明不敢再耍小心眼,不断催促上路。
却没有想到接下来的河道越来越难行,每日都要民夫下船拉纤,常常有人一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