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了什么作用?”
隔着一个电话,杨奇都能感觉到雪幸这句话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对了,她好像生气了。
雪幸是说过这样的话,杨奇也记得,不过,那天晚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明显已经喝醉了,所以杨奇没有当真。
而且,正如雪幸所说,他们袁家如今只剩最后两人,她和她三叔,确实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当然,杨奇现在虽然处在阴极境,心湖波澜不惊,心如冰封,但脑子没有被冰封啊!这么伤人的话,他当然不会承认。
所以,杨奇的回答是:“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伤,甚至被杀!毕竟,总攻的时候很危险,我没把握能顾的到你!”
要不怎么说,说话是一门艺术呢!
同样一个事实,杨奇换一种说法之后,雪幸的态度明显就变了不少,通过电话,杨奇都能感觉到她的语气不一样了,只是变得激动起来。
“受伤?被杀?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知道谭家杀了我们袁家多少人吗?几百口!除了我和我三叔,全死了!我和三叔等了十几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你却跟我说怕我受伤、怕我被杀,而不让我们参加?杨奇!你觉得你这真的是为我考虑吗?如果你真为我考虑,应该让我们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