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盘子出手展现自己的实力,只为让骆河放心。
骆河一怔,额头汗水滚动,顺着脸颊垂落而下,滴落在了地板上,溅起了点点水花。
让他受惊吓的,不仅是这突如其来的短剑,盘子这一手更是让他吓了一大跳。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还是我那个无脉之体的师弟吗
这些年来,盘子因为特殊的体质,所受到的嘲讽,骆河都历历在目。殊不知今日,盘子这一手,却着实颠覆了骆河对盘子的认知。
“你可以去历练。”知道了盘子的转变,骆河还是坚持说道:“但是,我要跟着去师傅师娘不在,大师兄、小师妹也都跟焚刹军走了,我绝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闪失”
“我明白了。”说着,盘子转过身,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骆河见状,叹了口气,离开盘子的房间。
回了自己的房里,骆河也收拾起行李,而后去往集市,向他爷爷骆山交代。
一夜过去。
太阳老早就应该升上来了,然而,最近几天,阳光却并不强烈,太阳也因此显得懒洋洋的。
盘子早早起了床,肩上背着简便的行嚢,离开了房间。
“师弟”骆河背着包袱,早已在房间外等候多时,见盘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