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行进!
但在陈道会看来,这种人注定是不可能走得太远、爬得太高……
“不过,太平社会,总不可能凡事都风平浪静的。”陈道会幽幽叹了一口气,“眼下,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谁又能独善其身呢。”
白夜生仔细观察了一下陈道会的神情,想了想,道:“陈厅长是担心那些韩国人,会来搞事情么?”
“这不摆明了要搞事情嘛。”陈道会冷笑道:“韩国那边的中医申遗,已经搞得如火如荼了,这时候恰逢两国中医药交流会,他们不可能不争这个彩头!”
顿了顿,陈道会忽然肃然,“白教授,你有信心能迎战么?”
“我尽力,争取不辜负领导和国家的期盼。”白夜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但内心却是一阵阵的发虚。
韩国人是有备而来。
而他们却做不到严阵以待。
白夜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在国内,他可谓是最拔尖的杏林国手。
但这也仅是“窝里横”,出了国门,家门口的邻居韩国思密达,他都未必有底气擂鼓邀战。
几年前,他作为医学代表前往韩国进行学术交流,一开始还觉得韩国人从华夏照搬学习去的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