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方代表团抵达后的第三天,交流会开得一直不痛不痒,没有争论,没有纠纷,大家貌似都很和谐。
甚至,当陈道会面对官媒记者的提问,询问是如何看待韩方申遗中医的,陈道会也给予了巧妙的回答:
“西医是欧洲文艺复兴后的产物,现在被全世界广泛使用,你能说这是归欧洲人的私属专利吗?”
这就是搁置争议的打太极套路了。
体现了华夏一贯的说话艺术。
如果记者再不识趣的追问,陈道会大可以说中医虽然是华夏发明创造的,但只要能造福世界人民,那就值得推广提倡,何必分你家或我家的呢。
这也等于给彼此一个台阶。
尽量以心照不宣的方式结束此次交流会。
但是,思密达们为申遗中医拼搏奋斗了这么久,岂会善罢甘休。
金宰亨其实也挺憋屈的。
每次交流研讨会,他抛出一个个论题,希望能以实力打脸,偏偏以白夜生、詹老为代表的中医专家们,都很滑头的把话题岔开(把脸挪开),愣是没让耳光抽到自己脸上。
几次下来,他满腔的豪情,转化为满腔的烦躁。
最终,他也抑制不住洪荒之力,要求在东江大学的医学院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