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搜身,还将行医箱子打开,看到里面有银针,就提议让金宰亨先只身进去。
金宰亨也不在意,跟着拉希德和卢克曼走进了幕帘之后。
宋澈隐约就看见金宰亨坐在哈法利总统的身旁,开始号脉望诊。
过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里面没有半句交谈,金宰亨三人就退了出来。
“怎么样,金教授?”拉希德询问道。
金宰亨沉吟道:“总统大人患的应该是典型的老年热病,正气不足,脏腑失调,抗御病邪的能力明显减退,自我调节能力不足,因此易于发病、易于传变,脏腑精气易损而难复……”
洋洋洒洒的分析,宋澈听得微微颔首。
哪怕金宰亨的人品不咋地,但能成为韩医教父,还是很有些真才实学的。
不过卢克曼等人则听得稀里糊涂,道:“你的意思应该就是说,总统大人的肠胃器官完好,但部分功能衰竭或者丧失了吧?”
“呃,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金宰亨略显尴尬的道,刚想装装比,奈何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卢克曼一撇嘴,明明西医的检查报告都清晰无误的点明了这个问题,这个所谓的韩医何必又罗里吧嗦的重复说一堆奇怪的名词呢。
但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