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可不能再随便打打杀杀的了。我们家的家训就是,只谋财、不害命。”
说着,郭启荣又拍拍朱邪的肩膀,正色道:“你别心急,咱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接下来好好合作,找个机会把姓宋的那小子结果了,新仇旧恨一块了结,从此以后,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们挺进的步伐。”
朱邪看了眼郭启荣,又瞅瞅他杯中的红酒,道:“郭少,我提个建议,你以后喝红酒呢,品味可以稍微高一些,像这种拉菲,哪怕是82年这些好年份的,但由于国内的土暴发户太多,也没什么鉴别能力,因此法国佬卖给咱们的,大多是保存不太好的那一批。”
“如果郭少真想钻研红酒,并且想有足够的逼格,那我推荐郭少可以选择南非几个排名靠前的酒庄,比如勒斯滕堡酒庄出产的红酒,口感是我最钟意的,我在非洲那么多年,最让我魂牵梦绕的,就是这款红酒了。”
说完,朱邪不顾郭启荣的涨红脸色,也拍了拍郭启荣的肩膀,就潇洒的转身离去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从背后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响,那一刻,朱邪诡异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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