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里,有一条叫苦肉计。”
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下,宋澈指着霍景文面前的餐盘,道:“以霍先生的城府心机,当然干不出毒害大家的蠢事,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嘛。你们这些澳港的资本家再有钱有势,也不可能公然的违法乱纪吧,更何况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谁出了事,霍先生都铁定成阶下囚,还妄想什么继承家业。”
赵慧珊一愣又一想,震惊道:“所以,他要在自己的身上用苦肉计,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随即,她和大家就向霍景文投去了质问的目光。
从霍景文的阴寒目光,明显是默认了宋澈的推理。
但霍景文偏不正面回应,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把外面的安保人员撤换成我的人,只是想控制你们中医公会,找出破解岐伯秘术的办法,我做这些,又没触犯哪一条法律。”
投毒是重罪,霍景文自然不可能承认,摆出一副“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的态度。
至于他和霍长盛的矛盾,以及撤换安保人员,还真没触犯到任何一条法律。
不过,这人疯魔起来,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甚至连自己都敢伤害。
当狡辩完,霍景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