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云纤尘未睁开眼睛,只隔着空间回复了柳飞絮一句,后者一骨碌盘膝坐起来。
“伊云纤尘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我这好奇的,真是睡不着!”柳飞絮哭丧着脸,内心真是太煎熬了。
伊云纤尘被磨的不耐烦,睁开眼睛瞥她一眼。
“你别挠头了,我不想说,也懒得说,睡觉吧。”
说罢,伊云纤尘又闭上了眼睛开始挺尸。
也不是伊云纤尘不满足柳飞絮的好奇心,而是这件事情她也不好说,说不好,换而言之就是不能说。
该如何解释沈茹初怎么丧心病狂偷她的东西?是她得了臆想症还是沈茹初疯了?
索性,伊云纤尘只字不提。
“伊云纤尘你就不是个东西,我看你不是不想说是根本说不出口,指不定你用了什么阴险肮脏龌龊的手段!不听也罢,也罢了。”
柳飞絮一番不是‘人话’的自我安慰,让伊云纤尘听来真是忍俊不禁。
睡觉。
翌日,新的一天,照旧的训练。
早就预料到会满城风雨,伊云纤尘丝毫不在意。这百里书云哪怕再牢骚也要被伊云纤尘的风轻云淡气得吐血。
也是,柳飞絮之流都无可奈何,百里书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