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麻,屁股在男人暴下,隐隐作痛。
但
这不是重点,他宁愿被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也不希望做到一半对方先泄 了。
苏颜夕沉著脸,挺了挺腰部,将勃起的器给对方看。
而白闻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万年的冰山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要知道,身为男人,即使你那玩意再大、你腰部力量再好,你满足不了对方,就是可耻
哎,处男没有经验,所以容易早泄。放心,我理解,我宽容,我不嘲笑。苏颜夕安慰对方,也算作安慰自己。
可对方明显没有把这当做安慰。还说不嘲笑,这不是嘲笑是什麽白闻的冰山脸迅速冻结。
其实好攻都是从受做起的。苏颜夕失望的同时,不忘自己想要压一下这个惊豔男人的想法。
白闻不悦地挑了挑眉,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五度。
你没做过受,不知道做受的好处。不用出力,躺下就有人伺候著,多舒坦。苏颜夕继续循循善诱。
是吗白闻目露凶光,大有你敢这麽做,就立刻让你变成尸乾的意思。
好吧。鉴於周围的空气中水分子都有结冰的趋势,苏颜夕果断地放弃,认命似地说,一个好攻,也可以是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