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抓不到头绪,而且梅老八说自己最近也没有什么仇人啊,
最可怕的事情,就莫过于自己在明,而敌人在暗,就像梅老八一样,莫名其妙被砍了一顿,竟然都不知道是谁干的,想报仇都找不到人,
梅老八的伤势很重,医生说还需要住院多修养几天,而这么多人在这陪着,也没有什么用,我就抽空先走了,临走的时候,瞎子还自顾自的骂了我一句:“草,肯定是去和对方狗腿子汇报情况了,”
而这次,梅老八竟然出奇的没有反驳瞎子,很明显,梅老八心里都有些认了这个事实,我突然觉得可笑,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情绿帽子就是这么被扣上的,
蒙受冤屈被人指责我不怕,只不过我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老子要背下这个锅,离开松江市人民医院,我打车回到了地下室,地下室中,欣海的胳膊上缠着白色的砂带,上面还带着红色的血迹,
我问道欣海怎么了,我记得我刚才走的时候,欣海还是好好地,见我问道这件事,欣海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没事,刚才和嗜血打了一架,”
听了欣海的话,我有些发愣,转身看着角落里依靠在角落里,抽着闷烟的嗜血,看样子伤的不轻,而欣海只是胳膊上被匕首划了一下而已,战况很明显,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