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飞到了玲子面前。在这人头的嘴巴里面,还叼着一袋薯片。
人头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断颈处还有滴滴鲜血涌出,掉落在了酒店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斑。
虽然人头很诡异,但玲子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笑嘻嘻的接过了薯片,说道:“你飞来飞去多方便我自个儿去拿的话,还得下地走一段路,多不方便呀。”
与此同时,在比斗现场。
玄治道寿在听了赵元的话,眉头紧锁。
他可不认为,赵元选择川岛春人,是在破罐子破摔。他自问精通相人之术,在他看来,赵元是一个很执拗的人。这种人纵然面对着千难万阻,也将迎头而上,绝对不可能轻言放弃。
“难道川岛君身上,真有其它隐疾”玄治道寿心头一动,上前两步,抓住了川岛春人的手腕,在细细辨别了一下脉象后,神情大变,脱口惊呼:“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老师”川岛春人见状大惊,赶忙询问道。
乔智学喝止道:“玄治先生,你如果出言提醒,就是违规依照事先商量的比斗规则,在比斗进行时,有旁人相助,是可以直接判输的”
玄治道寿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了回去,含糊地说:“不要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