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甚至于有些可怕,细说起来,自从得了那把其风剑之后,每次黎穆性情暴躁,便是那黑气涌现之时,这之间应当是有些关联的。只是现今黎穆已怪罪于他——顾渊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黎穆今后如何,都与他无关了。
易先生嘱托店伙计为顾渊取来热水等物,又以术法为他疗了伤,顾渊脖子上的只是简单的掐痕,稍一处理便已恢复了原样,此时天色已亮,易先生将东西收拾妥当,便与顾渊说:“顾少庄主既然打算回去,那老夫现在便去准备。”
若是平常,顾渊或许还会劝易先生一句不必着急,现今他满腹心事,怔然望着桌面许久,全然不曾注意易先生已经离去。
终于他从呆怔中回过神来,这一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脖颈,上面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也只如梦境一般。
顾渊叹一口气,事到如今,再如何后悔也是没用的了,离了黎穆,好歹自己的生活还能够步入正轨,或许……这倒也是一件好事。
他见困着贺潺的镜子正置于柜上,忍不住走了过去把镜子拿起来,念了咒诀,将贺潺自镜中唤了出来。
镜中白雾散去,贺潺见唤自己出来的人是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苦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