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峰原本估算他应当要到明日才能够醒来, 可这才过去了多久?他们走到庆生身旁,庆生仍是虚弱不已, 他见眼下这幅境况, 不知自己是到了何处, 只是呆怔怔看着他们。
柳长青上前说道:“庆生,是我。”
庆生见着他,唤一句长青哥, 有个熟识的人在此处,他的声音听起来显然已是安心了不少。越青峰本打算问他几个问题,柳长青却出言制止他,说:“庆生刚刚才醒, 越掌门,待会儿再问吧。”
顾渊也说道:“他方才清醒,身体虚弱。”
越青峰却说:“两句话的事。”
柳长青道:“不急于一时。”
越青峰挑起眉来, 他心中想不过问两句话,这人如此金贵,还经不得他人询问了?他正要发作,可想一想若贺潺在此处, 定是又要训斥他,告诉他应当等这人缓过神来后再问。他便将满心不服咽下去,冷冷哼了一声,说:“待会儿再问。”
顾渊虽然是劝了越青峰一句,却不觉得越青峰会听他们的劝告。他一直觉得越青峰是个刚愎自用的人,越青峰身为凌山观的大弟子,又是后来的掌门,千百年难出他一个奇才,这一路走得太过顺畅,难免便会听不进其他人的意见,却不想越青峰如此轻快便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