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灼热,猛地缩了回来。
虽然这热度还不足以让它受到伤害,但生活在这样阴暗潮湿的森林里,蜘蛛对火与光有天然的厌恶,它连连倒退了几步,就看见了正在往汽车里躲的六子。
蛛腹末端的纺绩器突然喷出一片蛛丝,兜头兜脑罩住了六子,乍看起来简直像医院里用来盖尸体的白布。六子半边身体已经进了汽车,肩膀以上却被粘住,连动都没法动弹,顿时大声惨叫起来:“救命!救命!三哥,快救救我!”
然而三哥早已经逃远了。反而是六子的挣扎牵动了蛛丝,蜘蛛三步两步就赶了过去,用前足擒住他,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开始用蛛丝往他身上缠。
邵景行暂时没注意到这个可怕的场面,因为他正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的右手——就是刚才爆开火球的那只手里,有一个打火机。
因为偶尔也会抽支烟装装B,邵景行身上一直带着打火机,当然,是某个著名品牌的限量版。不过这个昂贵的打火机已经被炸裂开来,原本精致的烤蓝表面更是烧得发黑——刚才的爆炸有相当一部分威力来源于它内部储存的专用汽油,但导致它爆炸的力量却来自于这只手。
邵景行怀疑自己是搞错了。但即使打火机已经炸成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