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腕上的热感尚未消失。邵景行仔细看去,那些鲜红的符纹已经印在了皮肤上,并且还像活的一般游走聚拢,最终聚成一团,在他手腕上形成了一颗鲜红的痣,就像从前霍青给他点上的那颗一样。
等等!邵景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种青蚨血都是成套使用的。上次霍青给邵景行和他自己点上了母子血,所以他们彼此之间才有了感应。但现在霍青只是送给他一套符纸,却并没跟他一起使用。所以说,邵景行现在用了这张符纸也没屁用啊,另一张没贴到霍青手上,照样没感应啊!
邵景行一头倒在床上,简直绝望得没话说。他还兴高采烈地贴个屁啊,另一张给谁用!
邵仲言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见侄子脑袋扎在枕头底下,直挺挺仿佛一只头扎沙坑的鸵鸟般横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我是个废人”的气息。
“这又怎么了?”邵仲言看他这样就有气,只是考虑到鸵鸟可能随时跳起来变疯狗,不得不忍住气,“跟周家兄妹闹别扭了?”应该不会吧,邵景行在女孩面前很有绅士风度,周文又是个精明有分寸的人,周姝虽然有点小脾气,但也不是不懂事的熊孩子,他们应该没什么可能闹起来的。
邵景行不想跟他解释,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