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机干笑了一声,“好吃?”
“当然好吃。”邵景行盯着眼镜男手里的鸡,“再给我一块吧?”
眼镜男没理他。等了大概十分钟,看邵景行依旧活蹦乱跳,就开始分配这只鸡了。
当然,邵景行并没得到什么好东西。
鸡胸脯熬粥去了,鸡大腿两帮人每边一个,其余部位都分配到位,只剩下一个被砸残了的只剩一半的鸡头,被扔给了邵景行。
这半个鸡头被烤得干干的,连露出来的脑子都烤干了,邵景行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把它扔进了火堆。
没人理他,也没人说什么。那半个鸡头给谁谁都不会吃的,扔进火堆也是正常。当然,这也算这小子在表达不满了,但他除此之外反正也干不了什么,自然是没人会理睬了。
不得不说,这只鸡的味道确实是好,就是一只鸡实在不够十个人分的,司机把分给自己的那只翅膀吃了,还意犹未尽地四下张望:“那鸡在哪儿抓的?”看样子好像还准备再去抓一只似的。
铁塔和耗子身上的疫病症状虽然消退,可之前被消耗的体力和精力却一时没法补回来,都病怏怏的。现在喝这加了鸡肉丝的压缩饼干糊糊,居然喝了不少,脸色顿时就好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