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聊天是很容易把天聊死的。而面对的是危险人物时,甚至有可能把自己聊死。邵景行眼看贺茂川的脸色无限趋近于锅底,赶紧换个话题:“芦屋葵,是个女阴阳师?”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葵什么的,好像在日本是女性名字用的。至于这个姓,一看就知道是个平民出身的穷逼。
如果不是因为邵景行是眼前唯一活着的人,贺茂川真能把他掐死。然而秘密都已经说了一半,就仿佛拉出一半的哔——,总不能再缩回去,另找机会重拉。所以贺茂川忍了又忍,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找到了辟寒犀,他一定要把邵景行狠狠折磨一顿再让他死,以报复他现在对他的折磨。
“是个男人。葵是为了纪念他的母亲,所以用了他母亲的名字。”
芦屋葵确实是个出生在破草房里的穷逼,而且父不详,只与母亲相依为命,可想而知过的是什么日子。
在他出生之前,据说他的母亲就已经穷得要上吊了。怀孕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喜事,而是不可承受之重——她养不起孩子。
本来她是准备去跟村里的女人讨副药方把孩子给卡嚓掉的,结果她正要出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飞来了一对五彩蛾。这对漂亮的蛾子停在她窗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