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机也响了,接起来却是邱亦竹:“霍青的手机怎么占线啊,你们在一块儿吗?”
“在在。霍青正好打电话呢。”邵景行连忙回答,“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是啊。跟你说也一样。”邱亦竹痛快地说,“就是你们让我查的那个袁非,是特事科的人吗?”
“啊?不是啊。”邵景行莫名其妙,“要是特事科的人,我们干吗还麻烦你,早就自己查了啊。”
“但是——”邱亦竹也有点拿不定,“我一个伯父说,好几年前他给人看风水的时候正好遇上特事科办事,他好像看见那个袁非也在其中。”
“真的吗?”邵景行连忙追问,“能确定吗?”
“不,不能……”邱亦竹干咳了一声,“那是至少十年前的事了,我伯父只是看着袁非的照片,觉得他有点像当年那个人。但是——这过了十年了,再说袁非这个人实在长得太没辨识度了,我伯父能有点儿印象,还是因为当时那件事特事科失手了,死了好几个人,其中就包括请我伯父看风水的那个企业家。这事儿闹得挺大的,要不然我伯父也不会有什么印象了。现在他也不敢确定,不过我想不管怎样也该告诉你们一声,或许你们可以从特事科内部查查……万一我伯父记得没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