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岷做这桩生意,也算是思虑周全了,只可惜这帮蠢货根本不了解他的苦心。在发现荀草生长加速之后,他们没有通知祁同岷,而是把这些荀草都制成了药——当然,药效跟那些按规定种植的,肯定是不一样的。
于是,这些人就搞出了个限量销售。
“那你们想过没有,这个限量究竟怎么才能保证?”
司机干笑了一声:“我们在卖之前都说明白了的,只能吃三粒,绝对不允许给同一个人卖三粒以上,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其实就等于根本没有约束力。卖这药总不能跟客户说,吃超过三粒你不是提前衰老就是缩短寿命,否则肯定卖不出去。但只要不说明后果,那些吃过之后觉得有效的顾客就很有可能想再购买——美了还想再美,就跟富了还想更富一样,很少有人真能抵抗住这种诱惑,做到“适可而止”的。
“其实这次出事也是偶然……”司机陪着笑,“我们已经撤销了那个违规出售过量药的人的销售权,也把他换了个地方,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袁哥你看——”
“你们这是还打算继续卖?”
“袁哥啊——”司机又叫起苦来,“要不然这真支撑不下去了。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买卖能挣多少,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