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才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很想狂奔出去吐一吐。
“这还是整理过了呢。”杨殊明瞥一眼邵景行,似笑非笑,“你们特事科就这样?”
“景行才加入特事科,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霍青既不动气也不羞愧,平淡得像在讲一加一等于二,“大家都是从这时候过来的,没什么稀奇,以后见多了自然就好了。”
老苗打圆场:“行车记录仪也毁了一半,不过能看出来,当时开车的就是陈信国,他忽然之间捂着胸口,所以车子才开歪了。”医生看过记录之后说可能是心绞痛,而陈信国这个年纪应酬不少,抽烟喝酒都有,确实也不是什么健康的人。
“但奇怪的是,当时陈信国的妻子卢婷也在摄像范围之内,反复比对过之后,能确定陈信国发病的同时,她也做了类似的动作,而不是关心陈信国。”老苗顿了一下,说出疑点,“难道说两个人同时发了心绞痛?”
以陈信国的身体,突发心绞痛是很有可能的,但夫妻两个同时发作,这就未免有点太巧了。尤其是袁非本人已知会诅咒,这就非常可疑了。
“杀人灭口?”邵景行勉强咽下一口酸水,小声说。他是很想出去吐的,非常不想再站在两具尸体跟前儿讨论。但杨殊明刚才那一脸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