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凌厉,邵景行几乎都能看见空气扭曲的轨迹了。这一记风刃虽然打空,却溅起了一片水花,把两只长右从头淋到了脚。
长右喜水,淋一淋当然没什么。但这明显是攻击和挑衅,两只长右一起跳起来,四五条水柱齐齐扑向了虎鹰,然后都打在它的翅膀下侧。
“不对劲啊……”黄宇小声说,“它怎么不躲呢?”
不单不躲,刚才那一下风刃如果打在长右身上,至少能重伤一个。黄宇不由得很不自信地说:“怎么看着虎鹰好像是故意挨打的呢?”
张晟嗤了一声:“它有病啊?”还故意挨打,会有这个想法的人才有病吧?
黄宇哪儿能听不出他的意思,立刻怒目而视。张晟毫不犹豫地反瞪回去:“看我干吗?要不然你说说它为什么找打?难道跟某些人一样欠抽?”
“某些人”黄宇:“……”要不是怕惊动虎鹰徒增麻烦,真想跟他打一架!
“它可能真有病。”邵景行摸着猫毛,沉吟地说。
黄宇和张晟同时转头瞪他,两人都觉得他在讽刺自己,然而没有证据。倒是霍青很正经地问:“怎么说?”
“你们见过鸟用蚁酸洗澡吗?”邵景行还真不是要讽刺谁,“鸟的羽毛里生长了寄生虫,就会跑到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