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身体一僵,扯着嗓子嚎的邵景行立刻就感觉到了。没错,别看他好像哭得全情投入似的,其实并没有。
当然,刚才霍青从天而降落上马背的时候,他确实是激动万分忘记了一切的,但到他们一起跌入裂缝的时候,他的心就完全定下来了——霍青已经在他身边了,还有什么好激动的呢?
不过,不真的激动忘形,不代表不能假的忘形。知道什么叫做借酒装疯吗?景少很知道的。
所以邵景行死抱着霍青不撒手,只是把嚎啕的声音放低了一点——乌鸦叫一样的表白没人爱听,还是要注意一点方式方法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毕竟我胆子小,觉悟又不高,除了会做饭之外也没什么本事,现在连钱都没有了……”
霍青被他说得哭笑不得,下意识地拍拍他:“谁说你胆子小了……”以前确实是胆子小来着,但现在不是已经敢跟蟠龙和犼这样的高级异兽硬抗了吗?
“犼?”邵景行习惯性地又歪楼了,“那不是匹马吗?再说犼我记得啊,《集韵》里说长得像狗啊。”
“那是另一种异兽,不过同名罢了。”霍青无奈地又现场上课,“读了《述异记》了吗?”
“没有。”邵景行哭唧唧地回答,“APP都没看完,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