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之后,邵景行才能喘过气来,口是心非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肺活量这么大啊!”霍青真是凭一口气在亲啊,他都不大会换气的。
“别说了。”霍青尴尬得想原地爆炸,勉强保持着面瘫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一下,以免某个精神起来的位置引起注意,从而令此刻的情景招来河蟹,“咱们得先搞明白这九鼎的事儿。”
要说邵景行其实是挺好哄的,他甚至都没发觉霍青的变化,心满意足地拉着霍青的手,一副言听计从的耙耳朵样儿:“好好好,不过怎么弄明白?这鼎上连个字儿都没有啊。”要是像鳌足柱那样来个铭文不就行了吗?
“也许事涉机密,大禹并不想说得太明白。”霍青深吸口气让自己再冷静一点儿,抬头望向九鼎,“又或者他觉得事情已经说得足够清楚,并不需要文字了。”
“不用文字谁明白啊?”邵景行感觉自己反正是一头雾水,“我就觉得那宝石特别显眼,肯定很值钱。”
“不。”霍青注视着九鼎,拉着邵景行向侧面走去,“你看脚下的红砖路。”延伸过来的路在九鼎台下变成了环形。
他们绕着这环形路走了一圈,也看清楚了整座大殿——这里除了九鼎所在的高台之外什么都没有,几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