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白酒,是吴倩的父亲自己酿的,她的父亲叫吴平,据说以前家里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意欲为不平凡的意思,当年吴平是他们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只是赶上了那动荡的几年,做了知青,渐渐的也就被埋没了,再后来到30多岁才结的婚,也没什么手艺,写的一手好字,就上街帮人写对联,画画啥的,倒也能维持生计。
这自家酿的酒和外头卖的不同,吴平说,外头酿的酒,20斤米酿100斤的酒,他这个,100斤的米,酿20斤的酒,酒香醇厚,赵铁柱轻泯一口,不呛,很柔,十分喜欢。
“叔叔,不能喝了,再喝就要醉了。我打小就能喝酒,1斤不醉,2斤不疯,今天这酒,好喝,够味,我奶奶常跟我说,酒到7分醉即可,就和做人一样,留有三分余地,今天您这酒,后劲儿太足,小赵我已经有八分醉了,可不敢喝了,不然到时候赖您家不走了,可不好。”赵铁柱笑着说。赵铁柱已经喝了一斤多了,这酒后劲儿大,此时赵铁柱也有点微微发晕,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万年棺材脸的独孤皇天此时也是红着那张小白脸,眼里朦胧,范建更是和蛤蟆在一起在院子里唱起了征服,倒是铁手还算清醒,一直坐在赵铁柱旁边,吴倩也陪了点酒,小脸绯红,身上更是隐隐渗出一丝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