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敢情也怕疼呢?”赵铁柱笑着鄙夷道。
“切,我又不是像你这种内裤外穿的人,对了,你没跟吴倩说吧?”范建问道。
“没有,这事儿要说你自个儿说去,不然你下午好好人跟我出来,晚上就躺床上装死,吴倩还不得找我拼命?”赵铁柱笑着说。
“还是不跟她说了,省的她担心。”范建稍微动弹了一下,“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这没伤到筋骨,止血了就可以了,现在给你挂的是消炎药,你好好呆着啊。”
“忘了问了,我昏过去多久了?”范建看了看窗户,窗帘已经被拉上了。
“没多久,几个小时而已,晚上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我已经让人在外头守着你了,明天我再过来。”赵铁柱跟范建道了个别,在范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医院。
回到酒店后,露西看到赵铁柱一只手绑着绷带,惊恐的叫道,“铁柱,你怎么了?”
“刚才出去喝酒,不小心被酒瓶子划了。”赵铁柱笑着说道。
“伤的厉害不?能不能动?”露西走上前,蹲下身看着赵铁柱的手。
“没事儿拉露西,不要那样蹲着,都走光了。”赵铁柱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