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而且这看似堂堂一战,却是要你输在众目睽睽之下,面目无光,借此逼迫你主动让出祭巫殿大弟子的身份。”
“我并没有完全输。”
丘冶不与他争辩,声音转而低沉。“桑云凤的哥哥桑毅比毕飞更难对付,听说他已是一名三阶战巫。不过暂时你不需担心他,听说在与乌燕部的苏胜争夺战巫殿的大弟子身份之时,他已受了不轻的伤。”
“该来的躲也躲不了!”韩奕淡道。
丘冶知他话有所指,不再多言。
韩奕回到木屋内,默默静坐了许久,最后和衣倒头睡去。事情正如他所言,该来的总要来,不如索性坦荡对待。
时间匆匆,一个月在平淡中安静地过去了。
韩奕带着几分悠然站在木屋的矮檐下,望着天空中绵绵的雨幕,雨声无息,顺着枝条、檐角缓缓滴落,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在松软的地面渐滴出一个小小的水洼,水滴落入,发出“叮”的一声,又飞溅起小小的水花。
山上的草木愈显葱翠,迸发出勃勃的生机,四周的景物在雨幕下呈现出一片宁静淡然的氛围,这就是蟠云山的雨季。
韩奕的右掌中轻握着两枚木简和一个布袋。
一枚来自学宫的理务殿,告知他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