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秋枫说,这信我留着了。”
“你留着?你留着有什么用?”安擎泽急忙嚷了一声,见宸希冷冷横了他一眼,他不由也停顿一下,随即继续,“敢情你还打算留着每天反复看?要是情话绵绵的信也就罢了,这字字戳心啊,搞不好没几天你就吐血身亡,我岂不是罪大恶极?他们几个肯定会灭了我,给你陪葬的。”
“嗯,那到时就给我陪葬吧,我们不早说过吗,生死与共,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是我真那个了,你也一起吧。”完全没看安擎泽的表情,季宸希自顾说完,人已经躺下,四肢伸直。
安擎泽登时瞠目结舌,指着季宸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留下一句“既然你那么喜欢吐血,那就慢慢吐个够”,走了。
季宸希躺在床上,黑眸直盯着某个方向,满面思忖,手里一直揪着那封信,越揪越紧越用力,每次到差不多快要捏碎时,又赫然松开,然后又揪紧,就这样,反复循环,不休不止。
横跨中国南方大地的铁路上,一列高铁如箭般穿梭驰骋。
顾柔就在这列高铁里面,临窗而坐,透过窗户朝外面一闪而过的景物看得出神。
距离她离开t城已整整6天,这6天,她住过酒店,坐过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