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呀，我手中确实有鸡首和蛇首。至于怎么得来的，你就不要问了。”
张东皋急匆匆地说道：“你现在应该在汉州市吧？我马上订机票，你一定要在家等着我。”
“你这也太着急了，鸡首和蛇首又跑不了。你定好机票告诉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对于张东皋这样一心扑在工作上的鉴定家，肖遥还是很尊重的。
挂断电话之后，思考了片刻，对于鸡首和蛇首的处置，肖遥有了决断。
在他看来，青铜兽首的艺术价值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其历史意义。
他手中只有这么两件青铜兽首，注定不可能把12件青铜兽首收集齐全。既然他不能把12件青铜兽首都凑齐，那还不如捐献给国家，只有依靠国家的力量，这12件青铜兽兽才有凑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