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有些顽皮,总是在无名峰上,惹得整座山鸡飞狗跳的,也是因此,一群师兄弟们,对她是又爱又恨”说到这里,方君竹带着一丝笑意,看向衣冠冢
“而那时的我,只是一名总是躲在石柱后,偷偷看着他的小弟子而已”
“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话止于此,方君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见他几步越过白洛身旁,来到衣冠冢前缓缓坐下,用手轻拂着这血染般的衣衫,久久不语。
这时,方君竹看向血染衣衫的目光,变得柔情万分,而一旁见到这幕的白洛,也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去打扰他。
过了许久,方君竹终是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
也是在他站起的瞬间,其袖袍一挥,顿时一张石桌,两张石椅出现在了草坪上方。
再一挥时,又有着两个小杯,一盏酒壶出现在石桌之上。
没有理会白洛,方君竹率先坐下,将酒壶向着杯中,微微倾斜。
随着壶口流出的清酒落入杯中,一股酒香顺着山风,飘荡到了白洛这里。
见此,白洛也不再犹豫,几步走至石桌旁,缓缓坐下。
接过方君竹手中的酒壶,白洛轻轻一叹,将清酒对着杯中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