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啊,怎么就知道欺负女人呢”房婶叹了口气。
我心道,到底还是白嫂子说得对,既然进来了野蛮人的地方,要遵循的就是丛林法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讲道理的。
我把手巾扯成一条一条的,把脖子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去灶边烧水。
房婶问我:“你要干嘛啊”
“我要少点热水,晾凉了大家好喝,一直喝生水容易闹肚子呢。”
“你怎么那么好呢又是帮忙做饭,又是烧水的。”
我笑了笑:“也不是大事,费不了多少事,那句话怎么说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我烧了很多水,下午的时候,就让房婶跟大家说了。
“巧珍帮你们烧水了,她早上还做饭了呢,那灶里还有早上吃剩的玉米饼子,谁要是饿了就去吃啊。”
众人都很高兴,那些男人对我的态度也就好了一些。这些人虽然有些不太正经,可是也是知道好赖的,我都这样对他们了,自然不好意思在继续纠缠。只有孙老四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说我是什么泼妇,没人要之类的,我就当没听到。
下午又是一翻痛苦的煎熬,终于到了放饭的时候,我把稻子扔到了前面的平地上,累得直接趴在了上面。有一瞬间,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