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兰当天晚上就醒了,在病房里面骂的人不是沈寒墨,而是我,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去过了,罗明去了几次,都被杨老赶出来了,
他说:“我既然要对付沈寒墨,就不能和你关系好,否则就是要把拖下水,从现在开始不要来了,”
罗明听了之后点点头,果然没有在去过,
我这边自己的事都忙的焦头烂额的,自然也没心思管杨白兰那边怎么样,之后几天听说她要去京城的医院继续治疗,杨老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废了,所以一定要治疗,
人家转院不能不去,罗明那天有事,是我自己去的,
沈寒墨竟然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甚至对我笑了笑,
杨白兰惨白着一张脸,靠在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杨老说:“还愣着干什么,签字离婚,不要给我丢人了,”
杨白兰抓住了笔,死死的看了一眼沈寒墨,签了自己的名字,终结了沈寒墨不到一年的婚姻,伤痕累累,混合着耻辱和眼泪,
沈寒墨对杨老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出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他低声说:“最近小心点,”
我一愣,可是他已经飞快的走出去了,杨老去送行,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