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诏狱中最危险的监房,也不会受到任何保护。
所以进到杂事房做事,几乎相当于去送死,尤其象严雪岸父妇这种没有武力的文人。
再加上他曾经的官员身份,更加会招致许多无端的忌恨与仇视。
严龙没有多想,他一下就拦在了押解父母亲的那队锦衣卫的身前,双手抱拳,恳切地道:“各位同僚,请慢行一步,严龙有话要说。”
领头的是诏狱中刑狱署的一名锦衣卫小旗,名叫洪敬春,为人嚣张,一见严龙挡道,右手已经按住绣春刀刀柄,厉声道:“刑狱署奉北镇抚使大人之命行事,谁敢挡道,杀”
严龙忍住怒火,道:“这位长官,请听我一言,我父虽乃朝廷钦犯,但是否罪该致死,还未有定论。如此轻率将我父母押至杂事房,等同未判先决,置他们于死地啊”
洪敬春还未说话,这头血煞司第十一队的总旗杨志康已经开口厉声呵斥严龙了:“严龙,今天是你第一天加入锦衣卫血煞司,刑狱署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父母之事,天大地大,无论是否在我职权之内,我都管定了。”严龙冷然道:“我要面见北镇抚使张扬张大人,我有话要说”
他们在大堂之内高声争吵,更是吸引了四周仓房内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