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周元良睁着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眼瞳,盯着厅中的锦衣卫,面容扭曲地道。
其余的元气吏并没有慌张,他们有秩序地退到了外围。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只不过以前的每一次,结局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诏狱里劫持人质而不死的。
锦衣卫即使牺牲掉人质,也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这是刘侨定的规矩。
严龙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看见血煞司地阶第一队的一名锦衣卫开始大踏步地走上前去。
就在这名锦衣卫动手之前。
场中的局势突变。
周元良掐着那名元气吏的手突然断了
在肘部的地方齐根而断。
齐刷刷地就象被刀切断似的。
许多人都没有看清楚这是怎么发生的,不过,严龙看得很清楚。
周元良的手是被另一个囚犯用手切断的
以掌凝气,气聚成锋,锋动如刀,一掌切下去,周元良的手臂就象一块豆腐一样被切开,直接掉在了地上。
那名被挟持的元气吏脸色苍白地跳了开来。
周元良一个人孤独地站在真定组的鉴定大厅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