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问过我们这个问题,我告诉过他,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只是当时时机未到,我们不能跟他明说罢了。”
“那么现在呢督帅既然跟姜维说起这件事情,难道时机已经到了”姜维道。
刘侨答非所问地道:“伯约,你跟随我有多少年了”
“一共三年零五个月又二十四天了。”姜维恭敬地道。
“在这三年多以来,我可曾有收过你一两银子的贿赂,可曾向你索要过你一件礼物,可曾要你帮过做我一件除公务之外的事情”刘侨道。
“没有一次都没有”
“短短三年时间,你从一个最底层的锦衣卫缇骑,飙升至北镇抚司刑狱千户的位置,手握万人之生杀大权,这种成就有些人一辈子可能都无法达到,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刘侨道。
“姜维不觉得奇怪,因为这全部都是大人的栽培之恩。”姜维依旧是低眉顺眼,卑谦平和地道。
刘侨笑道:“很好,幸亏你还懂得感恩。伯约,你天份极高,胆大心细,我们锦衣卫近年来人才凋零。有一些好苗子本来也是可以栽培的,可惜大多好高骛远,偶露峥嵘之后,便悄无声息了。惟有你,坚毅自律,实心任事,尽心办差,没有恃才傲物,没有羁縻不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