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前世的父母完全等同起来,但严雪岸与韩秀英的风度还是很令他折服的。
在诏狱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了两年多,严雪岸依旧威严刚毅,如同一个刚从朝堂回家的枢机大臣一般,其从容不迫,儒雅高洁的气度配合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让人一见便心生钦佩之意。
韩秀英则是一贯地娴静秀美,端庄大方,见到严龙时,母爱的天性便爆发出来,哭着将严龙揽入怀中,搂了又搂,看了又看。
对于父母亲的关怀,严龙外表倒是淡定得很,他一向都不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便压抑着心中的感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父母亲聊着。
过了一会,刘侨与张扬到了。
刘侨身后的锦衣卫将严雪岸与韩秀英带走,同时将一个巨大的木柜子搬了进来。
柜子放在地上时,发出沉重的声音。
其他人都出去了,刑讯室内只留下刘侨,张扬和严龙。
刘侨稍有些兴奋地道:“没想到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便可以让你提前出发去辽东了。”
严龙问道:“刘大人指的是”
刘侨便将最近朝堂中东林党与阉党为了严雪岸而互相攻讦的事情说了。
严龙装做一副刚刚才听到这一件事的模样说道